年迈的豆包

愛しません

3K|Frankenstein的废稿

*是一段废稿,废稿,废稿,带一点点意识流

*北一3K无CP,ooc严重,ooc严重,ooc严重

*同题正在重写,弃掉是因为换了体裁




———

你们带我走进少年时代明媚的夏天,也推我入深渊。人很少有机会回望过往,然而有些事只有回头再看时才能明白。

比如你们曾是我重要的、无可替代的伙伴。


那时我沉溺在被抛弃的不知所措与孤独中,球场的每一个角落都一度承载着我的噩梦,不管站在哪里、向着哪里托出怎样的球,都没有人等在那里。每一次、每一次眼睁睁看着身后的光追着球径直落在地板上,空荡荡地回弹几下,而我站在黑暗里僵硬地保持着双臂高举的姿势,所有人都带着厌恶愤怒的眼神背离我而去。没有人能看到我,但没有人看不到球,它还会被捡起被击出,却再也不会被传到我的手上。

姐姐的改变、爷爷的离开和同龄人的落后都让我慌乱,我不知道我该怎样才能留住身边的人。以前我觉得只要努力变强就好了,因为爷爷会高兴,姐姐也会更加在意我和排球,同学们也会羡慕地围着我,但这些都稍纵即逝。时间流逝的最终,他们还是都陆续离我而去。

爷爷说过只要变得更强就会有更多厉害的对手,到那时我是不是就有了“同伴”呢?

那就努力变得更强吧,打败眼前的一切。



———

遇到及川前辈的时候我真的超开心,那时他几乎是眼前唯一一位可以走在我前面引领我的人。同为二传手,我憧憬着他,渴望着他能指导我变得更强,也渴望着能超越他成为更加强大的二传,但他拒绝了我。

我在北一的日子过得不明不白,浑浑噩噩倒算不上,因为每天都目标明确生活充实,为了变强而努力训练。但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不被大家接受,及川前辈说我是个白痴,所以我说希望他能教我;岩泉前辈说我最好多跟大家沟通交流,所以我每天都问不同的攻手要不要联系打配合;攻手说我的托球完全是胡来,所以我说这是能够甩开拦网的球,跑快一点跳高一点就能扣到;国见和金田一说他们太累了没法再继续陪我自主练习,我就真的没办法了,因为在此之前所有人都已经不再和我一起练习了,他们是我身边的最后的人。

后来在白鸟泽落榜,我再也无法用强者孤独论自我安慰。

被叫做“球场上的王者”,我完全不明白,为什么我变强了却仍然不被队友接纳赞同呢,为什么我不能拥有“同伴”?

又或者,是我的暴戾偏执断送了自己的梦想,亲手斩断了与队友的维系而把自己推上王座?

那么,重来一次就能改变吗?



———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因为在他面前我只是个资质平庸不值一提的弱者。努力的天才就像太阳,会向周围辐射光与热的能量,但过于耀眼滚烫的他的周围必然是空无一人啊。

仰望着永远走在自己前方的那个人,很容易产生自我怀疑和消极性质的迷茫:他的强大已经远高于我们的目标,却仍然无法满足;既然被光芒掩盖的我如此卑微渺小,为什么还要追赶着难以企及的星球呢?

小人物总是轻易被自己的情绪缠裹牵绊,在自缚的茧里抱着见不得光的问心无愧。然而只有在一切过去之后,排球落地哨声吹响,呼吸平稳汗水蒸干,才有资格感受到悔恨,才有余裕说出“如果再来一次就好了”这样的话。

当时的抱怨、怒气、委屈已经无法让我说一句历历在目,身体是善于遗忘的,磕破的膝盖只在刚刚摔倒的几分钟内痛得忍不住眼泪,不久伤口结痂后还会责怪自己曾经短暂的脆弱。同理,被乌野击败的时候才倏然记起已经愈合的伤口,才会带着些许悔恨想着“啊,如果当时没有拒绝他的托球就好了,如果在那之前陪他多练一会儿就好了。明明只是消耗殆尽的体力而已,为什么当时的我没能克服呢?”

那么,重来一次就能改变吗?



———

是谁加冕为王?

是我,影山飞雄说,我是球场上的王者。

是谁铸造了王冠?

是我,金田一勇太郎说,赛场上我没有打他的托球。

是谁争取到人民的拥戴?

是我,国见英说,我带头拒绝了他自主练习的要求。

是谁创立了王位?

是我,及川彻说,我称他为天才。

是谁守卫在王位周围?

是我,岩泉一说,我不曾告诉他六人强则强。


公告:

弗兰肯斯坦将会失去深爱着他们的怪人。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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