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迈的豆包

愛しません

赤研|一个稀碎的片段

鸽得很不好意思,失智边缘来混个更

@Miyu Kita 很久以前提的梗,我也很久以前就写了这段,但因为ooc到不能忍就半途而废了orz


再次预警:ooc!  而且超级超级羞耻!!





#大概可以称为,赤苇同学和孤爪同学是如何公开的#



——3000米。

“啪”一声迅速把纸条反扣回桌面上时,周围的眼尖的几个同学已经开始起哄。孤爪研磨丝毫不顾形象地翻了个白眼,在迅速扩散的如释重负或是幸灾乐祸的笑闹声中开始思考以什么理由直接逃掉,顺便应该找机会给自己的手开个光。


“3000米?”餐桌对面的赤苇京治不紧不慢地抿了口水,“我也报了这项,运动会比赛的时候说不定会分到同一组。”

“并不想比赛”孤爪咬着筷子无精打采,“虽然并没有被要求成绩和名次就是了。”

“抽签分配没人报名的项目确实是常用方法。既然已经抽到就不要想着逃了,会给同学带来麻烦。”

“可不逃的话我会很麻烦。”戳着盘中的食物不甘心地念着。

“至少是连续两年打进全国的排球部正选二传手……”

“好,我闭嘴。”接收了到视线中的怨念,“不过如果研磨君有需要,我或许会稍微放水。”

“才没有,而且你不会的。”

“好吧,我不会的。”



我真傻,真的,站在起跑线上的孤爪研磨在心底碎碎念着色令智昏,悄悄侧头望向红颜祸水。隔了两条跑道的赤苇京治正在低头活动脚踝,感应到他的视线一脸无辜坦荡地对视过来,丝毫没有煽动对方的歉疚,甚至指指自己手腕用口型问要不要帮他绑头发。

才不要,孤爪一甩头留给对方一个布丁色调的毛茸茸后脑勺,自己用发圈胡乱束起碍事的碎发。

发令枪响,孤爪仿佛听到了自己生命终结的审判。


一圈跑道是400米,需要跑7.5圈,出发200米后可以跑内圈,自己在第二道,在跑进内圈之前比第一道多跑约7.5米,比第四道的京治君少跑约15米。

试图用无意义的计算转移注意力并没有收获到满意的效果。跑道很长,像一面融化变形的时钟一样一圈一圈没有尽头,粘滞的介质堆积在膝盖以下让人迈不开步子也离不开地面,来自胸腔的压迫感、来自咽喉的窒息感、来自肺叶的刺痛感、来自大腿的撕裂感依次敲开神经的关口。不对,哪里有敲门,分明是砸碎玻璃撞开门页凿穿墙壁的侵略和占领。

闷热的阴天让人喘不上气,是汗液还是眼泪模糊了视线,脑后的发圈好像脱开了不知道掉在哪里,散乱的发丝刺进眼睛。身旁似乎有脚步超越了自己,现在不会是最后一名吧,好丢脸啊。

好难受,好难受,会死吗?再也不要参加运动会,再也不要跑步。一会儿结束后一定要打京治君一拳,打脸。前提是自己能够活着跑完。

大概是捱过了极点,痛苦感稍微减轻了些。努力地呼吸着奔跑的感觉虽然不好受,但习惯之后似乎也没有想像得那么讨厌。一步一步,机械麻木地迈步奔跑着,一圈一圈,不算太远的前方的模糊身影像是理智的蛛丝,拽着摇摇欲坠的自己不停地向前。跑道会有尽头的,虽然很遥远。

听到耳畔传来辅裁“最后一圈”的声音时,孤爪几乎要哭出来。神志重归清明,瞳孔重新聚焦,加油声和自己有些拖沓的脚步声逐渐清晰,更加用力地、毫无保留地大口呼吸着,让氧气进入血液供给身体。

然而进入最后一段弯道时喉咙里突如其来的异物感打乱了勉强维持的节奏,剧烈的呛咳让大脑因缺氧而钝痛,会厌和舌根撕裂般溢出血腥味,胸口的疼痛充满令人分神的暴躁,脚步失去平衡,身体的躯干和四肢都布满难以名状的麻木和痛苦。

……还没结束啊,就像球仍然没有落在地上,对于球网两侧的人都是生理与心理的双重煎熬。掺杂着欢愉的痛苦,磨光耐性的厚茧之后接触到娇嫩的血肉,心理屏障崩塌前仅剩的念想,即将被黑暗吞没封闭的清醒,无法抵抗的重力下孱弱地黏附着沉重累赘的我,拽我脱离一味沉沦的蛛丝——


踏过终点的瞬间孤爪几乎脱力,摔进了熟悉而安心的怀抱里,声音带着还未平复的喘息在胸腔内震动,“辛苦了,研磨君。不过体力差成这个样子。好想看看你是怎么熬过那个魔鬼第三天的。”

自己的外套下传来一声哼,钻出半个脑袋没什么威慑力地剐来一眼,又气呼呼地缩回去蹭蹭。


“那个……孤爪同学?”在终点处负责应援和后勤的同学,似乎是和研磨同班,抱着几瓶水顿在几步之外,看着坐在台阶上的两人。

“抱歉,给我吧,一瓶就好。”

“哦哦好的。同学你是……?”

“我是文院的,研磨的——”

赤苇略有踌躇的瞬间,怀中人低而模糊的声音已经隔着外套闷闷地传出来:“男朋友。”

那时午后的阳光正晒得晃眼,运动场上哨声枪声呐喊声脚步声混得一片嘈杂,赤苇却只听到风吹过衣角的声音。

“抱歉,刚刚有说什么吗?”

“我刚才说,”面前的男生笑得风度齐全,“我是他的男朋友。”




—————————————

就这些…感谢读到这里的你强大的心理素质(捂脸

当无脑甜饼就好,我大概还得再鸽个一两周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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